不能。

原因如下：

1、自愿离婚必须以协议书形式表明具体意愿：

只有双方都同意离婚的情况下，才可以办理离婚手续。既然是双方都同意离婚，就应该签订离婚协议，表明双方自愿离婚的意思。如果有财产和子女问题，在协议中一同解决。

2、提供离婚协议书是《婚姻登记条例》中关于办理离婚手续的硬性规定：

【法律依据】

《婚姻法》第三十一条规定：男女双方自愿离婚的，准予离婚。双方必须到婚姻登记机关申请离婚。婚姻登记机关查明双方确实是自愿并对子女和财产问题已有适当处理时，发给离婚证。

《婚姻登记条例》第十一条规定：办理离婚登记的内地居民应当出具下列证件和证明材料：

(一)本人的户口簿、身份证;

(二)本人的结婚证;

(三)双方当事人共同签署的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