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科技编者按】从2009年比特币降生以来,加密货币的币种便越来越多,其买卖也越来越为人们所热议。时期,多少人一夜暴富,多少人痛失万金。这类故事可谓数不胜数。近日,一位名叫Jeff Koyen的资深币友就讲述了他的一段投资阅历。
以下为外媒报道概要(有删减):
一个慵懒的周末清晨,我待在蒙特利尔一家旅馆中,“钱包”里揣着价值16万美元的……加密货币。
它们有个乖僻的名字:Verge币。
只需轻点几下鼠标,我就能将这些Verge币兑换成现金,然后一夜之间将收益(扣除费用)转入银行账户。在领取完资本利得税后,我将最终净赚十来万。
不过我在纠结。由于24小时前,那些货币还值不到8 万美金。但一夜之后,它们就与亚洲市场擦出了火花,价值翻了一番。天晓得今天一早醒来,这十多万是会全部蒸发,还是会再次翻倍?
欢送离开加密货币的狂野世界。这个不可思议的、年老的金融市场像地球一样,昼夜相接、一刻不停地高速运转着。尤其是近几个月来,媒体比照特币、以太坊及每次ICO(一种筹措资金的方式。公司经过发行本人的数字货币来吸引投资者,投资者从中取得加密数字作为报答,如今更多人称之为TGE)都格外狂热,那劲头,不亚于又双叒叕发现了一位靠涓滴投资成功逆袭的百万富翁。
但理想哪有那么浪漫。所谓“大发横财”、“一夜暴富”,多半都是用一次次的“千金一炬”换来的好不好?譬如我,2013年迷上比特币,2015年参与买卖。这几年我虽然慎之又慎,但还是过得崎岖不平、悲喜交集。
声明一下,自己身为人夫人父,并不是不信“见好就收”这句话。那天我也想过,只需提了现,那该死的学贷就能彻底了却,而房子的大半首付款也就有了下落。何乐而不为呢?
可我终究,还是向愿望低了头。“首付还是先搁一边吧。还会涨的”,最初我想:“让我们狠狠阔绰一回”。
果真,Verge 币仿佛听懂了我的意念,开端持续攀升……哦,再次翻番吧,你有这个实力……
但是,这并不是故事的结局。
从比特币到衍生币
2009 年是比特币元年。这种不可追踪且不受政府监管的货币一经降生,便让那些欲让互联网成为乌托邦式数字空间的技术自在主义者大为兴奋。不过,比特币降生的意义似乎并不拘泥于此。它面前的根基,即:一种加密的、去中心化之网络的降生,才更具反动性。
这种网络的构建确实有点复杂。复杂说来,中本聪是让比特币在没有地方效劳器的网络上运转。或许干脆说,TA 搭建了一组由被称为挖矿机的计算机构成的网络。在该网络中,机器们彼此协作又彼此竞争。而最初发生的后果是:一切的比特币买卖都必需经过这些机器的分歧验证、分歧确认后,才干达成。这种去中心化才是意义最严重的创新。由于它不但催生了比特币这一新物种,更催生了全新的技术——区块链。
降生后没几年,比特币的货币角色就退居其次,而“投资工具”的身份却日益凸显了。假设你曾在2011年12月花2美元买过比特币的话,那如今你曾经手握18000美元了。当然,许多人都置信这绝不是比特币的最顶峰。
而就在比特币起起落落的进程中,复制币、山寨币以及衍生币都纷繁跟下去了。
由于比特币是开源的,任何人都可以复制、修正和重新部署其源代码以供本人所用。从2011年比特币的变种Name币降生后,总共有1300多种新型加密货币横空出生,并且绝大局部都能在各类加密货币买卖平台上自在买卖。
人们将这类货币统称为替代币(altcoin)。有些币种(譬如以太币)曾经众所周知,有些还犹抱琵琶,只为圈内人所知。虽然这些货币没有实践价值,但由于能在大少数国度自在买卖,所以还是能轻松转化成真金白银。
从实际上讲,每种货币都有存在的理由。例如,至多有五种加密货币正在抢夺大麻从业者的喜爱;粉红币(Pinkcoin)无望成为非营利组织的通用小额领取手腕;折叠币(foldingcoin)被用作奖金奖励给斯坦福大学Folding@home疾病研讨项目的参与者。此外还有特朗普币和普京币。至于其他几十种货币,因其名字都太“过火”,这里就方便提及了。
乍看起来,加密货币的买卖很像外币买卖,但实践上这一进程更像是人们在完全不受监管的市场上炒股:谣言与造谣交替传入,引得股价随之大幅起落;内情音讯只在多数人之间活动;巨头们哄抬股价,把老手们坑得血本无归;还有那些短线买卖者,他们成日紧盯旧事,都快成职业记者了。
我与Verge币的故事
2016年的一天,我留意到Twitter上多了个热议话题——Verge币,于是便沉下心来做了一番研讨。原来,这种货币原名叫DogecoinDark,事先刚改名,其发行初衷就是为了促进匿名买卖。
由于相当看好这类以隐私维护为导向的货币,我对Verge币兴味大增。事先,它的价钱极为昂贵,我只花530美元就动手了500万枚。两周后,其价钱不升反跌,我便又花300美元买了500万枚。几个月后,Verge币惹起了更多玩币人的留意,而Twitter上对它的讨论也更热乎了。在它开端迟缓升价之际,我又动手了600万枚。
一段工夫后,Verge币价钱开端没因由地飙升。假如没有猜错,这种状况大概逃不开如下缘由:一、Verge币被某个哄抬团伙盯上了;二、开发者在Telegram 频道上发布了一次软件更新。无论如何,一定有人引发了一场疯狂抢购。假如这事儿发作在股市上,可就等于给证监会又上了一道硬菜。
不谦逊地说,在加密货币买卖范畴我也算半个老司机了。凡在市场价值上位列百强的货币我都会瞪大眼睛细心研讨,力图稳中求胜。上面是我的战绩:9美元动手的以太币300美元卖掉;在Ripple币、Factom币和黑币间小心穿越,往往能在出手24小时内获利10%到50%。当然,正如前文所说,我也吃过亏,但好歹我有一套严厉的止损措施,所以还不至太惨。呵呵。
当然了,市场不会理睬你能否夯实了防洪大堤。它多半感性缺乏,甘受参与者们言论与心情的驱使。譬如Verge的价钱,我既亲眼见过它因疑心性言论而暴跌30%,也亲眼见过它因科技博主为其站台而在一夜之间翻番。在这过山车般的进程中,我除了奋力做到谨慎、求稳和及时止损外,还多次抑制住了恐慌性兜售的激动——呃,假如能把这股狠劲儿坚持究竟,那我明天讲的一定是个不一样的故事。
这是后话了,且听我往下说。
我见过的笃信者与疑心者
没有人能不断接受这种动辄数万美元的大动摇,我也不例外。所当前来我终于决议:该向真正的老司机们取取经了。
往年夏天某个周一的早晨,我和几百名币友齐集安斯沃斯酒店,参与了名为“加密圈”的集会。场内挤满了五花八门的人,书呆子、顺序员、企业家和投机者分布时期。其中四分之一都是老手,都恨不得多淘点干货。每团体都是见面就问:“你最喜欢哪种币?有什么理由吗?”
这让我想起了本人在梅多兰兹赛马场上的那些午后——事先我也是像那天那样,一边参与赛事,一边孜孜不倦地向新手们求取独门经历。后来我发现:加密就像赛马一样,每个参与者都有本人的独一套。有些币友喜欢投资 ICO,有些则惯于套用传统的金融投资形式,还有些人则干脆依赖Twitter和各类传言做决断。
那天在酒店,我遇到了罗伯·贝恩克——一位33岁的企业家、音乐家和资深币友。用他的话说就是:他的加密货币投资史“崎岖不平但充溢热情”。
贝恩克是在2013年底、比特币单价刚过千元大关时入局的。后果一出去,他就饱尝了几个月“昨夜暴富今朝无”的过瘾日子。
“事先为了多买些低价币,我可是倾囊而出”,他坦言道。确实,假如选对了机遇,低价币相对能扶摇直上,其身价甚至能比发行时高出千倍。这样的暴跌能够是由发行方的正面公告催生的——譬如“我司要停止战略招聘”、“我司又跟XXX树立了商业同伴关系”之类的;当然,也能够就是一场骗局。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幕后操手们串通起来把价钱炒上天,然后在同一时辰个人兜售,只留下毫无经历的黄口小儿们呼天抢地。又由于加密货币不受监管,这类诈骗遂横行无阻、无人能管。
而贝恩克无疑就是那群黄口小儿中的一员。
“事先披风币(Cloakcoin)吵得沸沸扬扬,但没想到就是个局……才几天功夫,我的首笔投资就蒸发了 95%”,贝恩克向我坦言。
即使如此,他依然置信加密货币的宏大潜力,于是便舔了舔伤口,去重新构建投资组合了。如今,他每周做5到50笔买卖,并且把重点放在了ICO上。
“我就要组建家庭了,”他说。“并且,我要五年内就退休。”
带着这两个目的,贝恩克创立了一家专事代币买卖和TGE的公司 Token Agency。如今相似创企为数不少,于是贝恩克就应用本人的专业知识为它们效劳,在营销及社群树立上为其提供指点。这正应了那句俗话:淘金热是卖铁铲的好机遇。
在等候下一杯酒时,我又遇到了一位名叫里德·可拉的币友。此人在1999年刚满16岁时就涉足电商业,并于随后接触了数字货币(很少有人晓得比特币并不是首批数字货币吧)。早在90年代前期就有人尝试推出过网络货币和虚拟货币,但多半是由于政府干涉,这类货币很快偃旗息鼓了。当然,后来人们也留意到:假如没有这一系列重拳狙击,中本聪能够也想不到要为比特币树立去中心化网络。
目前可拉仍靠做电商为生,同时兼职深度玩币。“除了研讨总体趋向外,每次动手前我还会根据详细状况另作许多研讨”,他说。“项目多达上千,务必要一个个看过去。假如某币面前没有弱小社群的话,那一准是骗局。”
此外,可拉还坚持长线投资。“我不作短线买卖。平常做那么多功课就是为了买到好币然后攒起来……我要在手里捂几年,赚个最大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取经进程中我竟然有幸接触到了知名剖析师唐维斯(Tone Vays)。曾为摩根大通等机构效能多年的他在2013年终尝比特币时,曾地下表示:本人着实喜欢比特币,但只是出于猎奇,并不以为它当真是一种可买卖资产。
“从工具的角度来看,比特币和替代币的买卖十分不专业……它们开展得越红火我就觉得越荒唐”,在一次采访中他如是说。
归根结底,唐维斯怕的是兑币风险(exchange risk)。虽然如今的环境比以往平安波动,他仍不置信加密币能成熟到可列入合法金融产品榜单的境地。他以为:不能仅因人人都赚钱就判定这市场运转正常。在当今的蓬勃长势下,他看到的是骗局与操纵。
“大少数参与者对真正的买卖一无所知,”他说。“不过是在运用90年代晚期与前期的那些手段罢了……大局部钱都是谁赚走了?那些决议个人哄抬币价、彼此通气的内情人士。”
无论是在YouTube频道上还是在其播客“加密骗局”中,唐维斯不断都直抒己见地表达着对加密货币的质疑。“你得明白你闯入的是一个不受监管的空间,你鼓捣的就是一堆没用的玩意儿,”他说。“没错,假如你选对了机遇,确实能大赚一笔。但假如被利滚利迷住了心窍、毫不抽头退步的话,那你记住了:有朝一日那些虚头巴脑的数字都会清零。只是没人晓得是什么时分。”
最初,年老人维克多·拉莫斯也值得记上一笔。28岁的他曾经在该范畴“修炼”了四年。据他所说,他入局时团体挖矿已被大型机构挖矿挤到了边缘,迫于环境,他转向了虚拟矿池,并且很聪明地选择了竞争者较少的新兴货币。渐渐地,他有了报答,这里100美元,那里300美元……虽都不是什么大钱,但足以空虚一个大先生的腰包了。
2014年,拉莫斯参与了一个“有点可疑的奥秘组织”,挖起了Nautilus币。在采矿设备上花了四五十美元后,他最初净赚了1万美元。将这笔钱兑现后,他刚好大学毕业,于是痛爽快快地潇洒了一夏。
年岁虽轻,但拉莫斯可算是加密货币买卖范畴的晚期信徒了。这些人凭仗计算机技术、一手研讨和所谓直觉做起了这门生意。当然,并非一切人都是专门逐利而来。对某些人而言,能脱离政府监管带来的、近乎认识形状般的兴奋感,曾经超越了赚快钱带来的快感。
但仍别忘了:比特币们不会给你任何承诺
总结一下吧。几个月来我不断忙于取经——从笃信者那里,也从疑心者那里。最初,最能给我敲响警钟的,恰恰就是疑心者唐维斯的那句话:“比特币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说究竟比特币就是个尚无后果的实验。正如唐维斯所说:一开端它就是个迷信项目而不是什么风险投资,且其走向尚待察看。
对许多人而言,这个实验并不好玩儿。但是就是在他们的轮番炮轰下,比特币的价钱还是从100美元涨到了500美元、1000美元……直至如今的10000多美元。今后,它究竟是会再次身价翻番,还是跌个肝脑涂地?两种后果都有能够。
至于我,我曾经采取了“长短期相结合”的投资方式,并且坚持严厉的风险管理,每次只买卖大批比特币。假如这篇文章不幸引来了某位黑客,置信他从我这儿也盗不走什么。
嗯,你问我那个旅馆周末之后,我的Verge币们究竟怎样样了?好吧,在过来一年多里,我曾临时顽固地据守着价钱瞬息万变的Verge币,眼睁睁地看着它一次又一次地蹿入云霄、跌落谷底,蹿入云霄、跌入谷底……直到两周前,它再次给我扮演了大跳水后,我终于扛不住了。把大局部Verge币都兜售后,我把十几万美元支出囊中。
只需再坚持一周,只需坚持到圣诞节前,我的Verge币就能贬值到1400美元/枚的低价。它不但会成为福布斯、财富和彭博们争相报道的对象,还能给我带来超越300万美元的进账,让我真的“狠狠阔绰一回”!
可如今,这300万美元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了。
这就是我跟Verge币间“故事的结局”。(编译/Emma)